
林园北京大学演讲实录(二)| 值得研读10遍
文章来源:邦政资产发布时间:2023-06-09

文章转载:优质股权收藏家
第五节:关于市场
牛市基本的判断它就是涨。你在牛市中说它会跌,就是一个糊涂人。所以我们做事,一定要搞清楚大方向。
说起来我又说到大盘上。如果说今天的股票要跌,那么跌的可能性是什么?现在是牛市,我不知道大盘的走向,我也不愿意说这个,因为我不知道,说也是骗人的,瞎说。但是如果我们能够判断它是一个牛市的话,基本的判断它就是涨。在这个涨的过程中,最终的顶只有一个。你在这个过程中说它会跌,或者是市场不好了。我认为首先你这个人就是一个糊涂人。在牛市中你要说跌,我们说它这个下跌的概率是有。你说准了,也就可能是正好碰上的。所以我们做人,一定要搞清楚大方向。2200点,大家都说是顶。罗杰斯说跌,我一听觉得可笑,这个时候不该说的话,你要去说。其实我没有什么投资决策,我也不是长线投资者。我就觉得该做这个事的时候,我一定要去做。
人一定要做到什么时候说什么话,什么时候做什么事。该炒的时候我一定要炒,我的经济利益是第一位的。我不是一个长线投资者,也不是一个价值投资者,只要能给我带来更大的利益,我当然要炒。我现在说的话都是根据我自己利益来的。我说这个股票,它不跌它就不会跌,我在里面待着,它跌不了。你说我是神,我就是神。也不是说我今天拍脑袋我是有很多的数据的,我自己是清楚的。它如果是不好了,我比别人先知道,我就卖了。为什么呢?因为我了解公司的根。所以一个人首先要掌握投资的大方向。
炒股是否成功唯一的标准就是赚钱。该做这个事的时候你没有做,就是最大的风险。
像我刚才说,大学生现在炒股有什么不对的?赚钱是大方向,你的风险只要能控制死,你爹妈就给你那些钱,不再拿了。就这一万元,有什么风险?最大的风险就这一万元,怕什么。你不要给他讲那么多的风险。风险是要讲,但是不要给这些年轻人讲什么风险,这些人都是糊里糊涂的炒,我实际做很多事也是糊里糊涂的。你给他说多了,你实际害了他。真的是害人,赚不到钱就是风险。因为中国到目前国情的定位就是这样的。目前这个社会衡量成功的唯一标准就是赚钱。这个标准不是我说的,是老百姓根深蒂固的。而且中国人又是最喜欢钱的。你给他讲风险,他可能赚不到钱。所以这是我们谈人性的东西,买股票也要激情。因为风险已经锁死了,就一万元。学生也没有信用,谁借给他钱。所以作为风险,你要问我,我1989年入市,我也不知道什么风险。我就是这么闯出来的。我买房子,我就不考虑,我看都不去看。
前两天我买了1000万股的亚都。我问都没有问,他们几家基金考察几个月,都没买。我说你给我买,等我买了以后,他们让我让,我不让。我去了他们公司十分钟,我就定下来说买。他们跟我去的几个,老是问这个公司的情况,我说你们不要问,我有一个最基本的判断。
国外的风投,基金公司也要等着买,结果我一买,他们没了。对他们来说没有赚钱,这就是风险。(注:这么多年过去了,亚都这公司所在的行业有问题,品类空间太小,因为非上市企业,林园不方便退出,投资的金额对林园来说太少,可能它是做天使投资人,想着上市卖出盈利。)
该做这个事的时候你没有做,这就是最大的风险。所以年轻人,时间很重要。我给你们说的都是好的。赌博,我不是让人赌博,我们是做有把握的事。接下来我会谈我们怎么控制风险。首先你要有积极参与这个事。这个话说多了,就是想给你们鼓劲,从年轻的时候开始。时间很重要,我现在40多岁了,我再有钱我也没用了。我要20多岁有钱,我多高兴呀。
我认识一个女孩,今年28岁有七千万。我说你一定比我有钱。她一直跟着我。她多好呀,她到我这个年龄不知道会有多少的财富。时间和金钱一定是成比例的。你们现在可能理解不了我这句话,所以要抓紧时间赚钱,这对任何一个人都是非常重要的。
第六节:如何选股——三种公司
接下来我们继续讲怎么选股。刚才讲了哪三种公司(注:有千年文化的、竞争中胜出的、没有竞争对手的垄断企业)是最容易赚钱的。如果让我来选择,我就建议在我们这个圈子里选。
我分别举一个例子,来说明刚才我讲的那些公司。这个和大市没有关系。
首先是确定性。我本来今天不想讲贵州茅台的。但是我又是茅台的大股东,我拿了1700万股。我今天不讲它,我也控制不住要讲。(注:1700万股贵州茅台,如果在最高点2600元,1700*2600=442亿!!!)
我是2003年4月份开始买贵州茅台。这里面有一个小故事。实际当时我看的不是贵州茅台,而是五粮液。因为1992年我在西安,当时我们办了一个房地产公司。结果有一个开发区的领导,他吃饭老是要喝五粮液。我说我的办公室老是买一箱五粮液,他来了就喝,我就觉得五粮液挺好。我自己那时候就老买五粮液,那时候是140块钱一瓶。五粮液一上市我就开始买,因为我知道这家公司,开发区的那个主任,他饭都不吃,都要喝五粮液。五粮液上市前是古井贡上市。我对这些白酒的公司都一直有跟踪。五粮液上市的时候,我当时买了五十几万股,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卖,五十几元买的。我看五粮液我就觉得好。到了2003年以后,我突然有几年没有参与A股市场。我说现在五粮液怎么跌到了8元多。我说8元多五粮液可以买。
这里先说一下,我请了三位老师,他们专门给我看财务报表的。我不让他们参与任何的投资决策。三人也是互相不认识。这个公司有没有毛病,首先让他们看一下,发表个人的看法,当时我就让这三位老师看一下财务报表。其中有一个老师,他说我看了五粮液,同时也把茅台看了一下。因为我几年没有参与A股,我就不知道茅台也上市了。他说了这个话,我后来一看,茅台的指标非常好。当时,在那个时候已经是2003年7、8月份了。我就马上跑一趟贵州茅台公司。
当时和我一块去的有融通基金的两个小伙子。当时从深圳到了茅台公司,已经是2点多了。大巴没有了,第二天中午11点,要开股东会。我们就说第二天来不及了,他们公司就派了一辆公司的大巴来接我们三个人。我们车上坐了两个融通基金的研究员。那两个小伙子给我说了,他们已经把茅台5年的帐都算了。去了以后,他们就说你买茅台吧,肯定赚钱。因为茅台酒有一个特点,你今年买的一定是五年前生产的,而且茅台酒从来不降价。
刚才我讲了商品的价格一定要趋升,我们没有见到茅台酒、五粮液降价的。它们的价格稳定,就一定是盈利的。53度和38度这两种酒它没有降价。所以我们很好把握,它又可以全部卖出去。后来茅台厂人告诉我,我们是两年涨一次价。我这个人一般不算涨价的因素。当时我算了一下,我买茅台酒的时候,PE大概在25~26倍。茅台我给它算了20%的复合增长。到了2006年的PE我当时给它算了,当时只有不到9倍。所以从贵州茅台回来以后,我五粮液没有买,我就加大对茅台的投资。
我记得在2004年的时候,我当时给我儿子的压岁钱8万元。我老婆存了,我说你把这个钱取出来,单开帐户买了茅台,每次的分红也都在那个帐户里。到前段时间我一看,超过200万。
所以,首先要看重企业的确定性。贵州茅台是确定性很高的企业,又是一个大品牌。当时还有很多因素支持我为什么买茅台。当时我是除了贵州茅台集团之外的最大的股东。在贵州茅台的一个技改的会。茅台厂的人告诉我,你现在买是对的。他说我们现在存的酒,已经值300亿。当时是20多块,只有两亿多股,才不到60亿。按照当时的价格买下来,不到60亿,他说你买肯定没错。表面看茅台实际净资产收益率,都是百分之二十几。但是茅台和五粮液有特殊的现象,茅台实际净资产收益率达到了60%。大家不会算这个账。五粮液也达到了58%。我的财务告诉我,这里面有水分,它们因为帐上的现金多,若扣除现金,实际的净资产收益率都是90%。这种公司,还用想,你坚决买入。就这样买,买起来了。
当时我买这个公司的时候,很多基金经理是阻止我买,不让我买。说现在喝白酒的人越来越少了,千万不要。当时你听了觉得也确实对,喝白酒确实少了。但是最后我们说,财务指标会救人,你看它的财务指标,它销量是不是零库存。它就是零库存,所以零库存非常的重要。这是我说的红烧肉很重要。大的品牌,小的股本。当时我们是小股本进入到茅台的。
到今天,茅台还能不能买?100元了,实际上复权上去500元了。这就是我给茅台又算了一笔帐。刚刚公布业绩,今天我们算茅台的PE在58倍,我们算它的复合增长,我现在坚信茅台酒的复合增长在30%以上。那么,到2009年,三年以后它的PE又变成20多一点,这我们还没有算提价的因素。因为今年一季度它又提了16%。所以市盈率的高低是动态的。我认为我自己持有茅台,我是不会错的。我就拿着,我不卖,它也不会跌,所以我认为持有很重要。如果我们把时间固定在2009年,我这三年最多是睡三年觉,2009年我们算了至少涨三倍。
去年我给一个财经杂志的记者,他是去年四月份采访我。他老是笑我喜欢说大话。一听感觉是说大话,像吹牛。我说你笑,你想我明年这个时候,我林园可能要栽跟头,你一定是这么想的,因为我大话说得多了。但是你错了,我永远不会栽跟头,至少12个月不会栽跟头。我说你没有看到,茅台公司有一个认股价,30多认股的,不行我可以卖给茅台公司,可以让他申购去。我说你这个没有好好看,我说我这12个月不会亏损。它都是有保底的,茅台公司保底,而且还有几大专业银行在里面做担保,股改有承诺的。
我会把目前的利润锁死。我周围的人,以后的事我们说不清楚,但是他们说,你这个人让你赔钱太难。这就是我们知道怎么给企业算帐。
第七节:怎么给企业算账
前三年的帐我要算。这个点是不是我现在要买的呢?大家想,这个点该不该买呢?买入和持有本身就是两回事。我有20家公司现在是持有,不见得我会买。为什么,因为股市中有一种看不见的风险,这是人的心理因素决定的。在12个月内,我的这个帐可能会不对称,就是这种心理因素的影响。大家都要卖的时候,它就要跌,我也控制不了它。
我说持有和买入为什么不一样呢?你买股票有一个累计升幅。这个累计升幅大了,12个月有风险,你高点买了怎么办?这就是一个大的风险。所以我们说累计升幅大了就是一个风险。这个点你能不能买,我们是不是现在介入?
我是如何来解决这个的?
首先我对企业未来三年的帐要算到。怎么算,第一个是确定性,盈利的确定性,算不到的企业,你就不要参与。盈利我们是一定能够算到的。像我们给茅台算帐,它的产量多大?销量多大?它的利润、费用是多大?甚至可以忽略不计它的费用。前两天我做一个电视节目,主持人问,说你给茅台算得帐不对。因为我给它算的时候,可能没有算销售成本。我说你没有看茅台酒的毛利率都是80%多了,那个费用可以忽略不计。所以我们的帐一定要算到。
怎么算,比如我现在算茅台有50倍的PE,我现在买入。复合增长30%,到2007年的PE应该减掉这30%,就是减掉15倍。到了2007年,实际上它的PE就降到了35倍。到了2008年的PE,再降差不多10倍了。到2008年是25倍,到2009年就变成了20倍以内。这其中的波动你要不在意,我们按照国际上通用的连续PE,因为总有标准,它成长性没有这么好的话,它的平均PE应该是55-60倍。我们认为未来三年,到了2009年的时候,茅台酒应该能涨三倍。这和大盘是没有任何关系的。
无风险套利:借了1亿6千万 在102元买入招商银行可转债,转股后相当4元一股持有招商银行。未来三年银行还是一个高增长的时期。(林园只会在无风险的情况下才会有融资,并且会控制比例)
再举一个例子,招商银行有没有办法算帐,招商银行大家认为它该买还是不该买?能不能买?刚才那位小姐问这个事,她说能不能买?我也不知道。这个企业没有办法给它算帐。因为我把能算帐和不能算帐的这点,你自己再去体会。为什么呢?招商银行它的主要盈利来源是这些贷款的企业,存贷差。我从2002年一直跟踪银行股,我始终也没有把银行股真正搞清楚,就是这段时间能搞清楚。看银行股我最多也就看一年半,也是带着猜谜语的性质,只是看一种趋势。我们认为为什么现在要买银行股,它的趋势是进入了高增长区。今年一季报,招商银行又是80%的增长。过去三年,我们看它的复合增长都是在30%以上。它有一个惯性会继续往上冲。但是你要我给它算帐,我真的难算。因为搞不清楚,这些贷款的企业还贷不贷,能不能还上。这是不确定因素,所以招行的帐我算不清楚。
那么我为什么买招商银行。我们感觉按照国外的经验,国内的经验,银行业进入了一个高增长期。我们买股票也是在做实业,投资,就是在高增长期给你投资一把。等你过了高增长期,我就退出来。我们追求最大的利润,我再去投资别的高增长期。我的理解,股市为什么是一个最好的平台,我把它卖掉,我又不用变成钱,我可以买第二个。实际上是买第二个行业或者企业的高增长期,我一定比别人快。实业是做不到这点的。
为什么?
招商银行也是我第三大重仓股,这里是一个故事。我们认为它好,但是当时按照我的标准,我是不会买招商银行的。正好招商银行那年发了一个可转债。100元发行。当时我就想,我怎么看了这个,因为我一直留意。我觉得银行股确实还是不错的,感觉一定是好的。财务指标上,各种增长上都是好的。我也没有办法,当时正好招商银行在2005年的时候发行的可转债,100元发行的。上市以后最高也就涨到了108块,最高是这么多,多数时间是在102元。当时我就想,我要借钱,招商银行100元保本,等于我可以是债也可以是股。如果市场好,我赌这个公司也值得的。我就赌2元的风险,而且这个也是没有风险的。当时我在国外的盘子是5亿,这次我借了1亿6千万,我家里人拉着我不让我买。他们说风险太大,我自己觉得没有风险。后来我问了很多人。我看了它是金融机构,当时是可转债一定是先偿还你。按照我考虑风险的程度,我认为如果招行4年内倒闭的话,我认为这就是我的风险,而且倒闭的话,我的风险还不是很大的。因为国家要首先考虑你债券持有人的利益。所以我当时把1亿6千万全买了,到今天,股改以后我就转了。到了2006年,股改以前,这个债券还是102元,我借的银行利息是9%。我说这次真的是让我亏钱了,但是过了几天股改了,我的利润一下子来了。现在的成本价是4元。今天的招商银行就很好做了,我就低价买了我现在不卖。
招商银行到底能不能买?因为它是有代表性的股票,不代表我有十分的把握。但是我看一种趋势,而且我认为这个趋势成功的可能性可能是90%甚至是95%。现在算招商银行的PE,现在的PE应该是40倍。我们算它,我还是保守估计,我认为未来三年招行的年复合增长应该在30%是没有问题的。我昨天又调研了招商银行,他们最新的财务指标我觉得都不错。它公布的也不错,都是87%。但是我算帐,只算它未来30%的增长。这是基于对银行业整个进入高增长期的判断,它是一种趋势。30的增长,三年以后,现在买招行,如果我们的基本判断没有错误的话,我认为是没有问题的。招商银行三年以后的PE就会变成20倍。你现在买也是睡三年的觉。我们对招商银行这种公司,我认为在40倍的PE不算高。所以,我现在拿着更放心了。我拿着更是没有问题了。所以持有和买入是两回事。(注:2022年招商银行PE只有区区6倍,是不是机会呢?)
对于优质、稀缺的资源,我的策略就是不断的买进。你能拥有它是最大的幸福。我对银行股的调研结果,我只给你们说结果。我做的调研,我认为未来三年还是一个高增长的时期。这就是给企业算帐,有能够算清楚和不能够算清楚的。一般来说,不能够算清楚的你就不要参与。最好算清楚帐的就是一个丽江旅游,五分钟就可以算清楚了,它就是三条索道,一天多少人,流量很清楚,也没有什么费用。所以这种公司就是这样的。
我的投资体会,就是越简单越好。既然你搞制造型的企业,产品一定要单一。你觉得单一会加大风险,实际上那是错的。越单一越好。
我去年投资了一个企业,江中制药。江中制药的产品很多企业都能生产,像健胃消食片的,据我了解,这一家公司卖健胃消食片这一个药就占了十亿以上。别的20多家公司,也生产这个药,才占了份额的百分之几。这就是我说这个企业有核心竞争力,而且我们看到它也不降价。我说的这个公司,就是符合我巨人的品牌,婴儿的股本。你看它的股本很小。(注:江中制药在持股几年后退出了)
还有一个是马应龙,生产痔疮药的。因为我本身是学临床,学医的。我们讲的痔疮是十男九痔。为什么德国人的药风靡全世界,全世界基本上除了中国以外,痔疮药是被德国垄断的。它打不进中国市场,就是因为有一个马应龙顶着。我们看马应龙的股本很小,只有一千多万股。但是它把德国人就给顶在了外面,因为它卖得便宜,药又好。这个药它的时间也很长,比同仁堂还早,到现在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。这就是我们要投资的,“婴儿的股本,巨人的品牌”。但是它的盈利能力又特别强,我们要选择这样的公司来参与。它没有送过,没有配股过的时候,我跟着它的长大就完了。
还有一个黄山旅游。为什么会买黄山呢?黄山的品牌很好,但是我买的时候,黄山的总市值还不过20亿,北京的一栋楼还超过20亿呢。而且旅游股进入高增长期了,它股本也不大,这种公司你买了永远不会吃亏的。所以对于优质、稀缺的资源,我的策略就是不断的买进。你能拥有它是最大的幸福。所以很多人说茅台酒高了、黄山高了,我说全世界其他地方没有这种东西,它是稀缺的。
这里面有一个故事。我的一个朋友他去了丽江。他说丽江站不了几个人。我说怎么站不了几个人,丽江这么大,怎么站不了几个人。他的意思是说,丽江索道上站不了几个人,盈利能力就这么大。但是我说你去看看黄山,黄山的风景很大一部分是没有开发的,我都跑了,都去看了,美得很。它的潜力很大,就符合我们投入很小,产出很大。黄山人讲的,他们只需要把床铺好,地扫好,门看好就行了。你去也要去,不去也要去。不用求人的,命运掌握在我自己手上。生活水平提高了,收入到了那个程度,就是增长。
今年我又去了黄山。它为什么今年春节,两个月同比比去年增长77%。旅客增长77%。黄山有一个算帐的算法是,它旅客增长7-8%,它的利润就增长30%。所以这个帐你觉得高了,实际上它一增长又不高了。股票市场就这么回事。为什么会增长,因为今年杭州到黄山的高速公路通了,以往要走六个小时,现在只需要两个小时。所以我相信黄山还是我们值得继续持有的。这和大盘也没有任何的关系。
这就是我给企业算帐。还有我再举一个例子。激烈市场竞争出来的强势企业。刚才我说的像伊利、蒙牛等液态奶这种公司,还有像江中。很多研究员也问我,说你买这个企业到底有什么竞争力?我说你看不到它的竞争力,最终的竞争力是它对市场的垄断,它的产品的垄断,它的市场占有率在逐步的增加。我买亚都,虽然它没有上市,但是我一看亚都加湿器的市场占有率80%,这就是它最大的竞争力,大方向一定要对。如果大方向不对,你这个最基本的判断没有,你没有办法投资。这种市场激烈竞争中出来的强势企业,也是我们未来要选择的好的公司。
零库存,是我们选择投资这些公司的一个标准。它没有库存,你要买它的产品,先打预付款,靠赊款的这种公司,我一般不会选择(体现在财报中的应收账款越少越好,预收账款越多越好)。你产品,先打预付款,我买的公司基本都是这种性质。比如说黄山、高速公路,你不交钱他不让你过,就符合这个概念。
很多人看好航空业,我认为即使看好也是阶段性的,但是最终我不看好这个行业。为什么呢?因为航空公司全世界都没有赚钱的。大部分都是亏钱的。我认为航空公司不是油价高带来的亏损,是因为竞争带来的。我们看不清楚航空机票的价格,今天3折、明天2折全部打折,没有办法给航空公司算帐,这种公司的风险很大的。今天100元,明天打折50元卖,你怎么给它算帐。所以航空股我一般不会买,就是因为它的确定性极差。他一年涨多少倍,我们也不会参与,我就选择确定性高的,这是我的投资办法。(变化就是不确定性,不确定性就是风险,有风险就一律不参与)。这是我们给企业算帐,大家还有没有什么没听清楚的?实际上我们就给它算一个PE,PE的降低,来规避一些风险。(注:巴菲特也说过,带轮子的企业不要买,飞机也带轮子。)
买点的选择是我们不能选择的,高低我也是不知道的。比如你20元买招商银行,到底高不高我不知道。我认为,好的公司,你如果买高了,这段时间可能相对有一定的泡沫。但是随着好的公司的业绩的增长,我认为这个泡沫会被挤掉。每年的估值,一般是在四到八月之间大家会重新的估值。好的公司,大家给它重新估值,一定会把这个泡沫挤掉。股票市场能够看明年,看第二年的,又重新的估值。只是我算的比较宽一点,给这个企业算了三年的帐。我就是一个投资人,未来企业三年的盈利能够算到的,我会重仓持有,算不到的我不会投入。如果算不到的,你再说好,我都不会投入。
这是我们给企业算的最基本的帐。未来三年,比如说招商银行今年是五毛、明年六毛、七毛。我一定要知道这五毛、六毛、七毛是确定的,能够算到的,我才去参与,如果算不到的,我认为就是风险。这就是给未来的企业算帐。
选好公司,然后给它算三年利润帐,这样我们就把利润锁死了。
第八节:对股票市场风险
接着谈谈我对股票市场风险的认识。我没有说我哪天的钱是闲的,我要不断的赚钱。我帐户有的市值突破2亿了,我的帐上可能只有几百元。就是不能再买股票了。我一直是满仓,也没有空仓过。因为今天高了,我退出来点炒波段,我做不到。我说我就是傻子,我今天这个钱不给我赚钱,我就不舒服。因为我没有失败过,我就觉得没有风险。我觉得这个市场没有风险,我觉得做别的,开餐厅,做实业风险大得很。跟着我的人,八个月以后,风险意识还淡薄。
这里有个小故事,王博士是2005年8月份跟着我的,在这之前他一直是亏钱的,不管牛市和熊市都是亏钱的。到了2005年8月份,他就来了。我说我首先要培养你的持股信心,他说我就听你的。因为过去,1993年我就认识他了,他就没有听我的。他听了我的早就发财了。但是他把我的话还是记住的,我给他说的股票他都记住了。1999年,我给他讲了股票,他说我回头买一点,但是回去也没有买。到2005年我来北京,他又跟着我,他给我打了一个电话。我就叫他过来。他说,我这几年在股市上,把我辛辛苦苦赚的钱赔了180万。我说我周围的人怎么有赔钱的。当时他是拿290万,我给你定的2006年计划是返本年。2006年他完全听我的,基本上是听我的。当时拿了280万,到今天的结果,2006年不但是返本,还多赚了一千万。上个星期,他又借了600万,他说我什么都不怕了,我又借了600万。
我说人性也很难改变,我和他谈的时候,当时他开了一辆奥迪车想换车。我说你不能买车,我说你买车是对钱的不尊重。我说你要有了五千万再买。当时他说我要换宝马。我说你到了五千万再换宝马。后来,他也没有听话,这次我回北京,他买了一个宝马。他说我实在受不了,我要买了。我现在已经40多岁了,我成为王半亿以后有钱对我没有意义了,我找不了女朋友。所以我听他说了以后,我最近搞了个信托,本来我没有要求他买。本身他的钱是我帮他理的。我一听,我说我还是改变不了你,我就强迫他,这期我的信托,你必须要拿出50万来买。这样,他对资产就没有控制权了。我还是没有改变他的思想。
他们觉得赚钱没有风险,他会高兴,结束自己的生意,加入我这个团体。王博士,在2005年十月的时候,我们参加了一个万科的股改会。当时我和王博士,当时他没有赚钱,他和我去深圳是低头走路。股票一跌他还噘嘴。这次他说我是挺着胸脯走路的,他说下次我要抬着头,眼睛看着天走路。所以说赚钱不赚钱,信心度还是不一样的。我周围很多这样的人,很大的老板,基本上跟了我以后,生意都放弃了。
股市对我来说,好像见不到什么风险。如果硬要说风险,就是你做了一个你自己不知道的事就是风险。这个市场,有一千多只股票,符合我的标准的,不会超过50家。50家以外的,我觉得风险大得很。那种风险就是赌博。所以我反复说,股市的风险其实是企业经营的风险,我们只要对经营的风险能够把握住,我们就是在做一个自己可知的事,把它的不确定性的东西,变成确定的。我一定是确定的,所以我赚钱,我林园赚钱我自己认为是必然的,不会有意外。